好走,等到达离北已经是四天以后!魏怀古,你这是要害死人啊!”
魏怀古一言不发,他今夜犹如泥塑木雕,呆跪在地,竟然不曾争辩一句。
萧驰野一进来,堂中便安静下去。老臣们或垂首或扶额,外边的雨声嘈疾,屋内的闷热更甚。
“策安,”李建恒见着他,yu言又止,最终只说,“你坐吧。”
萧驰野没坐,他行了礼,说:“臣才下马,不知详情。离北出了什么事?”
“怎么搞的?这样大的事情,竟然没人同侯爷讲!”李建恒摔了折子,“魏怀古,你自己说!”
魏怀古埋首,没看萧驰野,说:“上个月运往离北的军粮出了事,据厥西布政司参议杨诚在驿报中陈述,这批军粮掺杂了霉烂之物,到达离北分发下去,前夜病倒了数千人。”
谁敢直视萧驰野?
萧家在边陲打仗,五年前又有救驾巨功。边沙悍蛇部最不好打,东北全由萧既明一个人独守。他们把萧氏的小儿子囚在阒都,却让人抛头溅血的兄长吃的是霉烂坏粮!这会儿他们怎么敢与萧驰野对视?
萧驰野面不改色,他说:“军粮由厥西布政司统筹,杨诚知道有问题,怎么等到军粮已到达离北才敢提?他一个西南参议,跟离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