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禁军,说:“同知不必放在心上,为了拿下流匪,怎样我都情愿。”
“到底没有提前与先生通个气,”沈泽川回首叫丁桃,“去为先生拿身干净衣袍,让大夫也跟过来。”
孔岭为着茨州,也不会再记恨沈泽川。他心中虽有芥蒂,却明白事出有因,于是就由丁桃搀扶着,对沈泽川拜了拜。萧驰野也下了马,快步走近。
“不曾想到,雷常鸣背后还有别人。”孔岭望着山林,大难不死,愁思却没有减少,他说,“此人铁石心肠,擅于伪装,又很谨慎。今日让他逃掉了,日后必定还会再有麻烦。”
“今日若非侯爷与同知及时赶到,茨州难逃此劫。”周桂放下袖子,对着他两人长鞠一礼。
“大人临危不惧,才为我们留下了时间。”萧驰野偏头擦掉了脸上的灰,说,“禁军在茨州南侧的官道上还有伏兵,往东雷常鸣留下的旧营地里也有兵马驻守,他已经陷入了禁军的包围,想要脱逃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他最后撤退,多亏了侯爷南侧的援兵。”孔岭感慨道,“侯爷英明,我们这就差人打开南门。”
萧驰野笑了一声,看向沈泽川,却没有说话。
沈泽川说:“大人与先生不忙,禁军的援兵还在十几里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