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佝偻了的脊背上,他早已不再是能够名动天下的纪纲,可是他这干瘦的身躯,依然情愿为沈泽川遮风挡雨。为着这个儿子,他能疾行千里万里,也能拳打天下豪杰。他真的什么都不求了,只想看沈泽川好好活着。
“怎的瘦成了这个样子!”纪纲难以自抑地说道。
“师父,”沈泽川声音发抖,“师父怎么瘦了这样多。”
“我是老了,经不住折腾。”纪纲仓促地擦着眼泪,高兴地说,“现在见着你,师父什么都好!”
乔天涯把那摔碎的茶盏拨开,单膝跪地,有意冲淡这伤感,便笑说:“虽然多了几个月的路程,但是幸不辱命。主子,赏顿饭,赏口酒成不成?师父,咱们坐下来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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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不大的庭院里都是人,孔岭招呼厨房热锅炒菜,就在院子里架起了桌子,用马上行给锦衣卫和离北近卫们接风洗尘。
乔天涯用筷子追着丁桃的肥麻雀,说:“人都跑瘦了,就你把它喂得油光发亮,准备给哥哥们下酒是不是?”
丁桃原本高兴,闻言兜起麻雀,急道:“不给!”
骨津饿得很,埋头扒饭的空隙也没忘了伸筷子把乔天涯打回去,闷声说:“你皮yǎng么?非得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