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实,侯爷接手以后,只需要稍作加固,便能用起来了。”
孔岭也说:“侯爷为茨州解了难,我们自然不能在这上边糊弄侯爷。这地方昨日也跟同知提了,同知说这两日得空要亲自去看看,想来也是中意的。”
昨夜情热,沈泽川没来得及提这事,早上萧驰野又走得急,他那会儿还没清醒。
“地方好,适合禁军落脚,我和兰舟都中意。”萧驰野面色不变,说,“两位也不必这般客气,多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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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泽川起来了,穿了一袭素白常服。原本是想出门,但那耽于欢爱的痕迹太明显了。胸口、腰间、腿侧、颈窝的痕迹都能用衣服遮挡,但是他面皮薄,只要晚上做得劲足,次日眼边的余红就散不干净。
丁桃站在廊下喂红鲤,他还给骨津滔滔不绝地讲着故事,手里头攥着的鱼饵一个劲地往下漏,掉缸里,那两条红鲤跟着狼吞虎咽,等骨津反应过来时,有一条都撑得翻肚子了。
骨津要揍丁桃,丁桃见势不妙,赶紧把剩余的鱼食塞兜里,连蹦带跳地往正房跑,喊道:“公子!不好啦!津哥把鱼给喂死了!”
沈泽川从托盘里端了甜汤,给丁桃一碗,让他坐在檐下喝,问骨津:“今日伤势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