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只要是主子吩咐,没有不行的事情。”
乔天涯接着说:“我这边呢,还有个事情也想请你帮忙。”
费盛转着烟qiāng,说:“你我兄弟嘛,客气了。什么事儿?”
乔天涯收回手臂,说:“我想请你派人出去做听记的时候,替我查一个人的下落。”
费盛上了心,看乔天涯几眼,说:“谁?”
乔天涯说:“姚温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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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三更,禁军还没有休息。
邬子余跟晨阳喝nǎi茶,军医给他上yào,他就这么蹲在地上,问晨阳:“二公子到底什么打算?”
晨阳整理着边博营的军匠名册,说:“那是主子说得算的事情,你问我干什么?”
邬子余说:“你我都是老相识了,一点口风都不肯透?”
晨阳码齐名册,好整以暇地看着邬子余,说:“你要是谈私jiāo,咱们就在这里喝茶吃肉。你要是谈军务,我就得先称你一声营战将军。你把这两者混在一起,我到底回答你什么?”
邬子余套上衣服,说:“那这么着,我就跟你说明白。二公子想要去东边打被侵占的沙三营,我觉得不行,这事做不了。边博营现有的离北铁骑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