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走就是了。”
邬子余说:“我说走,不是因为怕跟悍蛇部打仗,而是眼下打不起,何必以卵击石?边博营里的战马和军匠都是离北的贵重物资,再在这里跟边沙人耗有什么好处?把他们尽快送去东北粮马道,我们就有了柳阳三大营的支援,再回头也来得及。”
“来得及,”萧驰野正掀开帘子,弯腰进来,拭着手上的水,说,“你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说给我听听。”
萧驰野一进来,邬子余就觉得帐子里暗了许多。军医收拾了箱子,对萧驰野行过礼就退出去了。
邬子余有几分尴尬,没敢继续看萧驰野。
萧驰野把帕子扔给晨阳,绕到了火炉边坐下。那上头还温着nǎi茶,萧驰野已经很久没有喝到了,骨津从后过来给萧驰野倒了一碗。
帐子里一静,邬子余就觉得自个儿很不适应。他在萧既明跟前犯错,也没有待在萧驰野跟前这么压抑。
萧驰野喝了一口,问邬子余:“还有鲜nǎi吗?”
邬子余仓促地摇头,说:“没了,就这一壶,还是后边省下来给边博营解馋的。”
“糙茶有吗?”
邬子余“嗯”一声,说:“提神的东西哪能没有?粮仓里多着呢,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