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君臣大礼,那就是一窝孬种废物,不怪咱们被边沙十二部给打了这么些年。”
“小女儿嘛,宜室宜家,嫁人是本分。若是疼爱她,就养得娇些,那都不妨事,但是让她们出去打仗主政,那就是坏事。”蔡域说到此处,感慨道,“听说阒都里的学生们也很情愿,我看就是读书读坏了,读傻了!分不清好坏。”
他们从阒都政事谈到启东军务,又从启东军务谈到离北战事,最后落在了雷常鸣身上。
那络腮胡子说:“雷常鸣也是取巧,撞了运,遇着颜公子落难,搭了把手,这才能起来。但是他这人就不能长久,霸道得很,要在洛山做正规军,怎么样?遇着禁军了,不就立刻没了?”
蔡域冷哼一声。
旁边的人就说:“蔡老跟雷常鸣算是中博双雄,但他哪里配呢?差得太远!”
蔡域没被这种奉承打动,他打开手臂,舒坦地陷在椅子里,说:“你们知道我为什么看不上雷常鸣吗?我是觉得他脏。”他把最后一个字念得重,正逢侍女上来奉烟qiāng,蔡域抽了两口,继续说,“雷常鸣早年是走镖的,这事你们都知道,但他后来为什么不走了?他跟人讲是因为他把妹子嫁给了端州朱氏,要享福,不肯干这活了。这话是假的,他呢,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