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的心,如实说:“海阁老出事以前,曾要姚温玉离开阒都回晋城。晋城是姚家本家, 那还有姚太师的学生,能替阁老照看他,但是姚温玉没走。”
乔天涯“哦”了一声,立在檐下看雨连续掉着。
费盛继续说:“恐怕姚温玉当时也察觉了,阁老让他走,是存了死志,所以他上了马车,绕了一圈便回去了,在府中等候阁老下朝,谁知这一等,等到的是阁老死谏的消息。”
雨珠打湿了乔天涯的靴头,他望着庭院渐起的薄雾,目光落在水洼上,看见的是他自己。
费盛顿了须臾,看乔天涯神色如常,才说:“阁老下葬时万人送行,姚温玉是他唯一的学生,把阁老当作父亲办的。没几日太学bào dong,他的书都被撕干净了,若非孔湫藏得及时,只怕他也要被学生们给生撕了。可是后来出了皇女的事情,他就像是凭空消失了,我在阒都的眼线也找不到他的踪迹。”
乔天涯转过目光,重复着:“消失了?”
“不错,消失了。”费盛搭在栏杆上的手在空中虚画了个圈,说,“我跟你从阒都逃命的时候,一度断了和眼线的联系,直到不久前才恢复,当时姚温玉已经消失了。阒都是锦衣卫最熟悉的地界,我的人说消失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