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叠放整齐的衣裳,他没顾着看,先打开了袋子。
袋子里只有两样东西,一把已经压瘪泛黄的九里香,一封信。信浸久了,有点潮,萧驰野拿起来时还能嗅见花的香味。他一口气喝尽糙茶,拆开了信。
信不长,看完了,萧驰野的茶也咽下去了。他转头看帐子口,那还立着晨阳和骨津,萧驰野神色如常地说:“挂帘子,我冷。”
骨津想说刚不是闷得慌吗,但晨阳已经撤了钩子,把帘子放下去了。
帘子一挡,萧驰野就把那信反复看了好几遍,最后重重地倒在床铺上,举着信一个一个字地读。
分别数日,知你相思,特赠小物以抚慰。
摸它如摸我。
萧驰野盯着那一行字,又重复了一遍。
摸它如摸我。
萧驰野喉间干燥,莫名笑起来,目光有点发狠。
最底下又轻又草地写着:孤枕难眠,何日归榻?抱我才好睡。
萧驰野松开指,望着顶,半晌后猛地翻身,埋进了枕头里。可是沈泽川就犹如趴在他身边,咬着耳朵散漫地说:“抱我才好睡……”
第138章 谋士
晨起时天色才亮, 沈泽川用过早饭, 跟孔岭登车去了上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