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回头,看着沈泽川神色,就恳切地说:“我知道,我记着呢,伤那事就过去了,我不跟侯爷提。”
沈泽川被他这么chā科打诨,反倒忘了自己要说什么,无言以对地挥手,示意乔月月可以赶紧出门了。
乔天涯一走,沈泽川也没坐太久,这会儿已经是深夜了,他熄了灯上床,听着院子里的池子里有蛙声,不知道是丁桃还是历熊抓来的,吵得他睡不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泽川意识才模糊。他边上没人,那熏香伴着清甜,到了梦里却不知道怎么变成了咸腻的血腥味。已经许久没有出现的茶石天坑就在脚底下,沈泽川俯瞰着,里边却什么也没有。
蛙声隐约,沈泽川出了些汗,无意识地翻过了身,背着那蛙声。
今晚的茶石天坑没有风雪,艳阳高照,晒得沈泽川肌肤刺痛,汗流不止。这坑里分明没有尸体,沈泽川却觉得自己周围全是看不见的人,让他透不过气。他忍不住扯开了紧束的领口,在喘息间被汗珠浸湿了双眼,看见天坑里躺着一个人。
那是他自己。
沈泽川脊背上顿然被寒意贯穿,他想起了齐惠连。先生喊着他,但是声音被蛙声盖掉了。沈泽川从前不怕自己再回到茶石天坑,他根本不畏惧这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