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唾沫星子,“托您老帮帮忙,给各位先生递个话,就说我从前是阒都的学生,受过都察院岑……”
“这事啊,好办哪!”徐衙役凑近,“你准备上三两银子,我替你给各位先生买几包烟草,你就能过啦!”
高仲雄怔了片刻,面上的神情悲喜jiāo加,他说:“都给您老了,没钱了。”
徐衙役当即变脸,这老头儿说:“没银子怎么办事?先生们都是吃素的?人家也认真金白银!要不是我可怜你,肯在其中替你周旋,这些银子哪够,啊?哪够!”
高仲雄连忙拽着徐衙役的胳膊,说:“先后已经给了七两银子,总得有点消息……”
“你想走后门,又舍不得银子,”徐衙役把酒葫芦扔到高仲雄怀里,伸着颈冲他“呸”了一口,轻蔑地说,“撒尿屙屎还要解裤腰带呢!”
高仲雄的钱都让徐衙役给骗完了,现在成日混在流民群里,脏得像个乞丐。此刻看徐衙役这副嘴脸,又想起在丹城受过的羞辱,一时间气血冲头,不管不顾地冲上去,刮了徐衙役一记耳光,喊道:“事没办成,钱就得还我!”
徐衙役哪想高仲雄还敢打人,指着高仲雄的鼻尖,说:“欸,你这人!贱皮子还打人!”
两个人厮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