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格达勒,阿木尔给了我们最好的老师,让我们强壮到足以抵抗离北铁骑。”
“黑白相佐,你们在互帮互助。”沈泽川茅塞顿开,“大漠没有铁矿,想要装备那样的铁锤,必须从大周内部偷出来。”
“是的,”海日古把水囊扔回去,“白蝎子从大周内部为我们搞到了装备和粮食,除此以外还有军事图。”
中博六州的军事图!
“六年前阿木尔攻打中博,是得到了谁的消息?”
海日古摊开手,说:“我不知道,我没有参与其中。但我能告诉你,阿木尔和阒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那场兵败案只是场试探,事实证明它的效果非凡,离北被牵制住了。几年后的今天,大周甚至因此四分五裂。”
费盛暗自吸气,吃惊地看向沈泽川。
“你为什么叫我格达勒的儿子?”沈泽川右耳的玉珠泛着冷光。
海日古偏头,说:“因为我们被白茶分裂了——”
海日古的话音还没有落下,一支暗箭就“嗖”地穿风而来,钉在了马车上。一直不敢出声,悬在半空装死的颜何如当即大喊道:“追来了!”
费盛立刻扯下车帘,说:“上马!”
马车在锦衣卫的护送下冲向夜色,颜何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