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很难出现具有个人风格的将领。
萧既明说:“南北战场间还隔着中博,我们不可能合为一体,也不需要听凭你我之间谁的调令。阒都如今往东北方向受到槐茨茶的拦截,在问候离北以前,他们得先跟沈泽川谈。至于统帅,竹音,我早已失去了做离北统帅的资格。”
萧既明修长的手指扶住了茶壶,他动作利落地沏茶,在那氤氲的热气里,神色间找不到任何自怨自艾。
“哈森在拿走我父亲头颅时告诉阿野,他是在以牙还牙,”萧既明停了手,神情冷漠,他看向戚竹音,“我知道你觉得离北铁骑的管制方式过度地集中,但是我此刻仍然要遵循老路,我们还是会选择用最直接的办法回击,就是以牙还牙。我们的信仰不在我父亲身上,如果哈森真的这样以为,那他大错特错,我们的信仰在脚下。哈森击败了我父亲,但他击不败离北。三十年前我父亲从脚下的土地里获得了勇往直前的力量,离北是靠着这股力量走到了今天,我们绝不会就此认输。新的头狼年轻且强壮,充满了好胜心,他能够站在前方替代我父亲的身影,当我们开始还击的时候,他能迅速凝聚起被打散的人心。那个人不是我,我接过了磨砺他的重任,我要他出鞘时锋芒毕露。”
戚竹音接着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