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不出茶石河。”
阿赤面色铁青,他满腔怒火烧得心肺难受,甚至连照面都没有打,就被萧驰野耍得团团转,这口气不论如何都咽不下。
“听着阿赤, ”巴音追着风驰电掣的阿赤,扯下风领喊道,“别中了他的激将法,你懂吗?他是故意的。”
“他杀掉了我的双翼,”阿赤忍无可忍地朝巴音喊,“这是在向我示威,这只狗崽子!”
三日前阿赤打掉了萧驰野的左翼部队,今天萧驰野就站在那里bào掉了阿赤的左、右双翼。双翼前锋都是精锐,阿赤的心都在滴血。他觉得这是萧驰野给他的警告,那份威胁已经蹬在了他的脸上。
“我要杀了他!”阿赤失控地低吼着,“我一定要杀了——”
巴音一拳把阿赤砸下马背,马失去主人减缓了速度,停在了前方。阿赤滚在雪中,胸口猛烈地起伏着。
“俄苏和日无所不知,你如果还想让蝎子并入十二部,就在明早把他解决掉。”巴音沉声说,“失去理智就会沦为豺狗,豺狗是咬不死狼的,你最好清醒点!”
阿赤躺在雪地上,抓了把雪擦脸。他爬起来,追上自己的马,不再讲一句话。
骑兵的氛围低沉,阿赤和巴音都不再开口,后边的人也不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