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ào碗,捏着袖里的折扇,大袖间忽然跳来块东西,他定睛一看,竟然是一块油纸包裹的糖。
萧驰野像是没干过这件事,神色正经地看着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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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子余在洛山睡到半夜,被副将叫醒,在帐子里就着烛光拆了鹰送来的信,顿时清醒了。他觉也不敢再睡,起身穿戴铠甲,问:“那颜何如在哪儿?”
话音方落,颜何如就从帘子边冒出头,说:“这儿呢!”
邬子余攥起信,粗声说:“人都死了?就叫他这么乱进?”
“欸,别生气嘛。”颜何如兜着小金算盘,钻进来,“府君叫我待在这里,我就待在这里,我能干什么哪?邬爷您也忒谨慎了。”
“行军打仗不比商贾走货,出点岔子就是要掉脑袋的。”邬子余去年替离北铁骑筹备军粮时跟洛山土匪都打过jiāo道,遇上颜何如这样的并不慌张,把信先收起来,说,“我马上要出兵,洛山的匪患才除,把你留在这儿,爷们不放心。这么着,你赶紧收拾收拾,和我一块走。”
颜何如跟边沙人做过生意,把他留在洛山就没人看管,邬子余觉得不妥当,得盯着他才行。
颜何如吓得脸色微白,抱着算盘跟在邬子余后边,说:“刀剑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