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把骑兵的阵型撞得四分五裂。“战车”不准骑兵喘息,只要被重甲撞翻在地,烙铁的马蹄就会践踏血肉,从骑兵身上碾过去。
猎隼带风刮过头顶,试图向东边逃窜。猛掠雪俯冲,钩抓住猎隼,在经过离北狼旗时撕扯掉了猎隼的一只翼,跟着把猎隼甩了出去。
骑兵洪潮涌退,其中的小将奔马疾呼,撤下普通骑兵,用边沙话呵斥着蝎子前进。弯刀顿时收拢,注视着离北铁骑向后退。
萧驰野缓速归阵,四面突出的纵队跟着迅速合并。蝎子们顶替前锋,他们抡起的铁锤面对的不再是一个铁骑,而是一群铁骑。
萧驰野带头冲锋,他在奔驰间霍然收起了狼戾刀,背后的铁骑随着他的动作“唰”地放出了那长度可怖的新刀。萧驰野微俯了身,他们像是在夜色间一闪而过的寒光,狠狠捅进了蝎子的队伍里。
萧驰野双手翻动着较长的刀柄,在马过时带走了蝎子的人头。长刀为了减轻重量,削薄了锋刃,割喉就在眨眼间。血顿时喷向重甲,沿着铁臂飞溅而出,洒在雪地上。
铁锤跟不上长刀的速度,又抡不到铁骑本身,只能眼睁睁看着离北铁骑杀入阵内,把自己的队伍砍成了两半。
浪淘雪襟冲破骑兵的重围,呼着气踏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