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把金子带回去,他便告诉我,这金子走得很干净,不是厥西账面上的东西。”
“他管漕运,既然不是厥西账面上的东西,”岑愈合上账本,“那就是……”
荻城或是河州的东西。
“河州的颜何如是个贼头滑脑的jiān商,去年下官稽查河州漕运,他是行过贿的,但此人家财万贯,不必冒着风险从朝廷内部的账本上划钱。”梁漼山谈到荻城,就更加小心,“荻城如今的州府是入赘花家的费氏偏房,很得太后青眼,这几年都察政绩也皆是优异,下官不敢无凭无据地攀咬他人,只能再与那督粮道周旋,希望得到更多详情。”
行贿就是要办事,尤其是坐在梁漼山这个位置。他原先以为督粮道是江青山的人,前来行贿为的是他们当时稽查的厥西盐税,但很快他就察觉不是的,既然这金子不是厥西账面上的东西,那就表明督粮道背后另有其人,这个人只能是接近荻城的世家大员。
梁漼山决计不会说荻城花氏,因为那是太后的本家,当初花思谦倒台,朝廷抄掉的花府只是花思谦的府邸,没过一年太后就东山再起,眼下更是主理政务,梁漼山就是浑身是胆,也不敢咬太后。
可是梁漼山只要把事情往阒都想一想,就能明白这些金子是来买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