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一样,你怕个鸟?光凭你费老十这张嘴,也能压他一头。”
“你这是踩咕我呢,”费盛收回目光,想了片刻,“这人有心机还有能耐,只要留下来,出头就是迟早的事。”
沈泽川现在要待在端州建轻骑,那不是靠嘴皮子能拿下来的差职。费盛原本以为这头肯定得归自己管,哪想沈泽川直接把姚温玉调了过来,乔天涯也到了。
“你也有本事,”乔天涯说,“总把心思放在这上头,反倒耽搁了你自己。主子什么看不到?该是你的跑不了。”
费盛不想在这事上跟乔天涯详谈,只问:“你怎么又抽上了?”
“没事干。”乔天涯熄掉了,也没继续说。
* * *
沈泽川折扇倒握,轻轻敲在桌面上。他换了新耳坠,玛瑙珠子衬得肤白,就是太扎眼了,让旁人也不敢追着看。
“罗牧那头的账本我誊抄了一份,”余小再把本子呈到沈泽川跟前,“还请府君过目。”
沈泽川把账看了,说:“马上春耕,看着挑个人过去,旁佐罗牧办公务,他到底是一个人,两头跑也辛苦。”
这意思就是今年不能再让罗牧在茶州独大了,得派个人过去牵着他。
“那我倒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