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递给霍凌云:“这是二爷给府君的……前去探查马车的锦衣卫究竟怎么说的?”
“说是河州衙门穷追不舍, 把车夫bi急了, 驾车时顺着失修的马道跌到河沟里。”霍凌云把水囊挂回去, 再把萧驰野的信谨慎地收到怀里,“几个人下到河沟里查了两个时辰,没活口。”
骨津神色越发难看,他奉命过来, 实际上是要替萧驰野看好一灯大师, 岂料大师就这么没了。骨津站在原地, 百思不得其解,自言自语:“大师去河州干什么?”
“那不是他俗家吗?”霍凌云跑了一宿的马,这会儿浑身都是汗味,他道,“按照颜何如的意思,大师是病死的, 他倘若早就料定自己活不久,也该回去见见亲眷。”
“大师出家时就断了俗尘,他家中还剩下的都是旁亲,不是亲生兄弟。”骨津说到这里,想起大境,继续说,“况且大师约好今年要回大境,他若是早就料定自己活不久了,也会先履行约定。”
霍凌云没跟一灯大师打过jiāo道,他看着日头出来,说:“我休息得差不多了,该上路了。”
骨津牵着马让开些许,霍凌云掉转马头后,对骨津说:“你到了jiāo战地,记得跟二爷说,澹台虎也想试试他的新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