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在,谁敢动总督?”
韩氏子呼出烟雾,跟他相视笑起来,都是草包二百五,谁也不嫌弃谁。
“过几日费适就来了,”韩氏子示意侍女塞烟草,“咱们几个给他整个席,好好欢迎欢迎。潘承之死了,他憋屈着呢。”
花十三收起折扇,侧过身来,说:“要我说啊,这潘承之死得好,他要是不死,流放到槐州去干什么?早晚得死在咱们手上,那还坏了咱们跟费适的情分,不好办。”
潘蔺jiāo了八城账簿,这事得算。
他们压根儿就没想到韩丞会有去无回,八大营从永宜年开始就在阒都吆五喝六当大爷,只有咸德年间萧驰野率领的禁军威胁过他们都军的地位,但后来禁军走了,他们又成为了阒都都军,行事猖狂,早就没了谨慎的说法。
几人饮酒作乐,闲谈间时候愈发地晚了。
花十三有点醉,靠着椅背架起腿,喊那唱曲的戏子来给他捶腿,趁着酒兴捏了把人家的脸,调戏着:“小娘子芳龄几许?看着眼生。”
后边的韩氏子连忙伸出脖颈,炫耀道:“你知道她是谁?奚鸿轩调教的!阒都名角,出了这扇门,你上哪儿都找不到。”
他们一人一句逗着那名角,专挑荤话说。外边的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