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就走,留下姚温玉震惊地掩住下巴。
* * *
哈森抽响了马鞭,他率领着精锐突破濠沟,带着泥浆冲向东门,撞车就跟在他的后边。
澹台虎挥臂道:“预备。”
墙头的床子弩“咔哒”地动了起来,十几个守备军架起长箭。这杀伤力超群的床子弩只能用来对付哈森,但是时机难找,必须先让哈森退后。
濠沟的水面震动,哈森的马才落地,迎头就是一刀。他弯刀急架,稳稳地挡住了,隔着火光和灰尘,看见了沈泽川。
两个人在初次jiāo锋里都没讨到好,在错开的瞬间就掂量出对方的轻重。
哈森红发微偏,他转着弯刀,拿锋刃对准沈泽川,像是瞄准一般,准确地说:“沈泽川。”
沈泽川轻轻擦过刀刃,风踏霜衣仰蹄绕开哈森,他猛地刮掉了哈森随行骑兵的脑袋。
哈森想起了萧驰野,萧驰野把阿赤的脑袋送了回去,这是种羞辱,就像他带走萧方旭的脑袋一样。
两方都无路可退,钢刃数次碰撞。骑兵推着锦衣骑后退,锦衣骑又顽固地顶回去。他们的马蹄jiāo错在泥泞里,不断地有人坠下去,变成烂泥。
墙头守备军把剩余的重石全部推了下来,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