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兄贬谪出都,是受二爷行贿案波折,让傅林叶那几个人给构陷栽赃的。二爷是重情义的人,一直记得这回事,此次敏慎兄筹办离北军粮成功不居,于公于私,府君都不会为难敏慎兄。”
王宪心下略宽,摆手道:“我是摽末之功,不足以称道。”
马车到达地方,经过放下来的吊门。两个人相继下了马车,看见在通道口等候的费盛。
“两位大人车马劳顿,快先请进,”费盛引着他们俩人入内,“府君在府上备好宴席为两位大人接风。”
王宪微惊,道:“在下不过是遵命办事,哪里受得起府君这般垂爱?”
“你不要着急,”余小再笑道,“府君设宴素来不讲奢华,就是些寻常菜,请你吃吃酒喝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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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宪筹办军粮迅速,”沈泽川侧头,对后边的萧驰野说,“难得的是他跟各州衙门都能谈妥,把他放在茶州委屈了。”
萧驰野给沈泽川系着纱布,道:“他连我的账都能拖住,跟各州衙门打jiāo道自然也是得心应手。”
沈泽川随着萧驰野的动作微抽气,说:“阒都霸王要勒断我的腰了。”
“这腰,”萧驰野寸量了几下,手掌绕到前方,把沈泽川带回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