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朝中根本无迹可寻。
* * *
福满垂头残喘,一桶盐水猛地照脸泼过来。他浑身是伤,疼得大喊,可是手脚都被捆住了,只能扯着嗓子骂道:“——你这狗杂种!”
风泉扔开桶,嗤之以鼻:“你也不是什么好狗。”
“今日我落难,”福满尖着声音,“是你害的!”
“是你自作自受,”风泉讥讽般的拍了把福满的脸,“几岁的王八就敢自称老祖宗,我看你早活腻歪了。”
福满被风泉拍得正不了脸,这种力道适中的拍打,没有巴掌疼,却比巴掌侮辱人。福满齿间都是血,他喷了一口,说:“你等着,等皇上——”
“等皇上抄你满门,”风泉凑近了,悄声说,“你du杀皇上,你以为没有人知道吗?你诬陷我下狱,那般着急要我死,你以为皇上看不懂吗?”他古怪地笑起来,像是恨死了福满,“你家死绝了,还可以抄你九族。”
福满的牙齿都松了,他啐了几口,道:“放你妈的狗屁,贱皮子!不是我……”他粗喘着,仰颈大喊,“不是我!”
“不是你是谁,”风泉退后几步,“接过韩丞‘疾追’的人正是你。韩丞把疾追给你,要你下到皇上的饭菜里,待她毙命,都军即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