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等……”
姚温玉神色依然不变,继续说:“我再问你,所谓yào沉疴、归民田、安民业、正尊卑,此四点你们做到了哪点?”
岑愈气势已弱,说:“丹城、遄城、芜城、荻城田税皆已收回,四城归田于民,减免税收,正是休养生息之时。”
“赫连侯为了填补遄城田税,属意旗下乡绅强刮地皮,田是还了,却是拿戈壁充良田。四城流民仍然层出不穷,茨州早已人满为患,你们所谓的yào沉疴、归民田、安民业,不过是取轻放重。诸位拿去赈济的粮食,都是我们府君恩受的。”
岑愈哪想姚温玉会陈词凌厉,遄城田纠确有其事,只是迫于外患不得不暂时停止追究,今日已经成了姚温玉的一把利器!
岑愈身旁的学生反应极快,道:“一派胡言!你背叛君王、有辱师门,不过是个苟且轮车的残喘之徒,你做了什么?你能做什么!”
姚温玉座下的驴子微微往前,他说:“我为谋士,岂能僭越行事。”
学生当即哈哈大笑:“推辞敷衍罢了,你根本什么都没做!薛公厉斥世家,匡扶李氏,在丹、遄诸城皆受人爱戴!你问他们有何颜面见阁老,姚温玉,我看无颜见阁老的人是你啊!”
姚温玉油伞微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