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考验,以及引导他发现什么事一样。
路休辞皱眉,虽然对祝央想以不一样的方式告诉他什么事没意见,但也不赞同她以身涉嫌。
于是他上了车,远远的跟上了祝央。
祝央自顾自的在车厢内玩手机,何家姐妹的手腕不能看。
如果不是等着背后那位存在的出手,她压根不稀得跟这么拙劣的家伙玩儿。
陪人演戏也是很累的,尤其看两个脑子只有杏仁大小的家伙,还沾沾自得的把你当傻瓜看,要控制自己忍耐不笑出声,是很难的事。
汽车开出市区,进入某个无人路段,远远就看见前面停了辆面包车,很普遍的车型,车牌号被掩去了。
而与此同时,车子突然扎到了什么东西,车身一个不稳,司机立马脚踩刹车停了下来。
他开门下车查看,发现路上被撒了不少扎胎刺钉,轮胎给扎坏了。
祝央也不得不说,虽说她家也是有钱人,但比起真正的豪门世家,始终还是不足。
要路家的司机如果遇到这样的事,压根不需要下车才发觉问题的严重。
祝央的司机其实也不错了,但对于危机的敏感和应对便多有不足,甚至下意识来说,根本不会一点风吹草动就认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