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马路,两旁的草高度只能没马蹄,要在这里滚草地,那就是全校直播。
学生会其实提供了两份整改提案,不仅勤学路,还有与勤学路相似的南院政法学院酬勤路。
但白泽只批准了整改勤学路,没有动酬勤路。
学生们说,这就对了,证明学校还没脑抽到把所有六百年的树全给拔了。
“起码要保留一个地方吧,水至清则无鱼。”有的学生这么说道。
于是,情侣们转移了约会地点,酬勤路迎来了它客流量的最高峰。
校长办公室里,唐飒坐在沙发上品茶。
白泽亲自泡茶,顺便聊她的校园生活。
“为什么不让我把酬勤路也整改了?”白泽校长问。
“那地方不一样。”唐飒说,“你总要为你的学生留个约会的好去处,不然坏事都跑学校外面做,我还怎么做事?”
她喝完茶,嗅了嗅杯底的茶香,说道:“酬勤路比勤学路更幽静隐蔽,又因为政法学院看起来更庄严肃穆,所以不会有情侣绕远到酬勤路约会。如果是我,更大的非法jiāo易肯定会选择酬勤路,久而久之,就形成了默契……小jiāo易和约会,去勤学路,而学校里进行的重要大jiāo易,就在酬勤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