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一把,可没想到,他却越来越发达了。她甚至听说这个二道贩子卖一幅齐心远的画儿竟然会比齐心远赚得还要多,心里便不太顺气。
“他前后给我卖了不下十幅了吧,我知道你说的是哪一幅呀!”
齐心远连手也没洗,又用给姐姐捏过脚丫子的手拿起了点心来吃。
“我说的上礼拜给他的那幅。”
齐心远略一回忆,“好像是二十万吧。”
他说起二十万好像是说二十块那么轻松。因为在他的画儿中这还不是卖得最多的,而是偏下的价格,“对了,是二十万,当时我说过不能少于三十万的,因为那画儿里也是用了特别技巧的,可那家伙却说买画儿那人家里突然出了事儿,钱凑不起来了,他为了在那人面前显示他对那画的自主权竟二十万就出手了!”
“真是我的傻弟弟!你知道他卖了多少钱?”
“多少?”
齐心远并不太关心的问道。
“三十五万耶!那家伙竟然从你一幅画儿里就抽了十五万,真够黑的呀他!”
“人家也不能白劳动嘛。咱不就是画完了就没事儿了嘛,再说他又是你的同学,我跟人家计较那么细干嘛!”
“还好,没把你自己给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