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知道了?”
林冰雁毕竟不是媛媛那么大小的孩子,可以撒娇的跑到齐心远的腿上坐着。她在官位上的习惯一直让她在任何时候都不能洗净的官僚作风。齐心远只好转到了前面,对着她的胸脯审视了一番。
“呵呵,真是不好意思,我如果论作医的话真有些平庸了,隔着太厚了竟看不透。”
齐心远只是看,并不动手去摸。
“我也是没有办法嘛,你那么长时间不来,我又不想找人来做,自己也懒得慌,刚揉了几个就不想动弹了。可又怕下坠,只好用这罩子这么托着,也算是巩固着你的劳动成果了!”
“今天我来的目的也就是想看看怎么样了。”
“那还是到我房间里来吧。”
“反正家里又不来人,在哪里还不是一样!”
林冰雁从沙发里站起来,嗔了齐心远一眼。
“你想让老娘晒蛋呀!”
齐心远听着晒蛋一词儿,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什么笑,你先到那边坐着吧,我得进去洗一洗,不怕你笑话,我都两天没洗澡了!”
齐心远相信她说的话,就她一个人在家里,洗得那么干净也没用。
齐心远在房间里翻了半个多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