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等,问问心远再说吧。”
齐心语说。
一会儿,廖秋云跟齐心远一起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廖秋云已经换上了适合在北京这个时节穿的厚裙子,那一身裙装依然是庄重里透着几分妩媚。
“心远,要不是叫含玉过来?”
齐心语想到谢含玉当初是找廖秋云查的孕情,日后还要靠廖秋云照顾,这正是两个人可以联络感情的时候,叫她过来更合适一些。
“那你就叫吧。”
齐心远说。他是一副叫谁都无所谓的态度,因为所有的女人,他几乎分不出轻重来,哪个都是他的心头肉。
“还是我来打电话吧,心语姐已经答应今天由她来作东了,这电话费总该由我来出了。”
于音笑着说,齐心语知道她又想借这个机会作个顺水人情,便没跟她计较什么。
谢含玉一直没有车子,自从怀孕之后,也不想再去挤公jiāo车了,千方百计的保护着肚子里那一天天大起来的小宝宝,唯恐受了一丁点儿的伤害,因为这是她跟齐心远两人爱情的见证与结晶。
谢含玉要让于音过去接她,她很知趣,有廖秋云在那儿,她怎么也不好再麻烦齐心远跑那么远的路去接她了,尽管她的心里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