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乎想象。
底部的宫殿遗址并不隐秘，灵识散开很轻松就找到了。
宫殿已经坍塌，到处是残垣断壁，墙壁石柱上布满了青苔，一群群鱼儿在里面来回穿梭。
江羽游了进去。
宫殿不大，他只用了几分钟时间就转遍了，最后停留在一个保存尚好的房间里。
房间四面都是特殊的石壁，没有覆盖青苔，许是在水底，也看不出岁月腐蚀的痕迹。
四面石壁上都刻着文字，是虚界的文字，每一个字江羽都看得懂。
只是……
这些字就像是无字碑上的字一样，相邻的字排列在一起，不管是横竖都无法组成一句完整的话甚至一个完整的词。
不过字迹是一样的，是同一人所留。
江羽一时间也是头大。
如果说，这是某种修炼之法，留字的人故意将所有的顺序打乱，如果要把它们重新排列组合出来，能有恒河沙数的组合，几乎不可能实现。
“难怪姬家放弃了池底。”
江羽摇摇头，他对此也不抱希望。
但来都来了。
他就地盘坐下来，静心感悟此地的道韵。
缓缓闭上双眼，至尊魂散开，与周遭道韵相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