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不关心，他只在乎第五明止的态度。
“第五明止，你当真要保他？哼，你保得住吗？”
九尾王的声音异常冰冷，让整片空间都笼上了一层寒霜。
第五明止捋了捋雪白的胡须，平静道：“九尾王，你有你要守护的人，我作为书院院长，自然也要守护书院的师生，这件事真相未明，我自当保黄矗周全，书院也一定会竭尽全力调查此事，如果真是黄矗因私欲而杀人，便任凭你处置，如何？”
“呵呵……”
九尾王露出阴沉的笑容，她亲自来一趟，又岂会在第五明止三言两语下黯然收场？
“第五明止，你不信我？”
“相比较而言，我更相信书院的人。”
“那么……你是更信黄矗，还是姜影？”
第五明止满脸问号，“姜影何许人也？”
“便是你的爱徒满月，回仙妖殿后，她有了新的名字，叫姜影。”
闻言，第五明止顿时不说话了。
相比较而言，他自然更相信姜影，那毕竟是他此生最为得意的弟子。
九尾王道：“第五明止，你以为我此番前来只为给江羽一人报仇？”
第五明止蹙眉：“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