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要被推出去挡灾竟然还是大嫂的主意,立马就怒了。
“大嫂,我自嫁进门来,可从未与你拌过嘴,我家昭昭是何处惹了大嫂不快,竟要这般地来谋害她?不过是一个五岁的幼童大嫂都能下得去手,大嫂的心怎么这么狠?”
刘若兰的父亲是秀才,曾祖父也曾中过举人,自小读书习字,太过难听粗俗的话,她也骂不出来,翻来覆去也不过就是这几句,之后便是心疼又自责地掩面痛哭。
挡灾的事情,也不过是闹腾了一会儿便消停了下来,谁让谢修文本就不得长辈的心呢?
大家最关心的还是那五十两的债银。
至于受害者是不是顾容昭,谢修然又是不是存了要害死谢容昭的心思,长辈们又怎么会在意呢?
而且从刚刚二老的态度中就不难看得出来,谢容昭显然是没有五十两银子重要的。
刘若兰哭哭啼啼的,谢修文觉得心疼,可是谢阿奶却听得心烦。
“好了!我还没死呢,哭丧呢?”
谢阿奶这么一嚎,所有人都吓了一跳,特别是刘若兰,被吓得脸都白了。
她紧紧地揪着手里的帕子,她女儿险些被人害了,她还不能哭两声了?
眼见着这罪魁祸首就在屋里,婆婆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