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阿爷自无不应,二儿子虽然不讨喜,但是这处事周到细腻,非其它二子可比。
“放心,便是你母亲那里,我也暂时不会多言。”
其实,谢修文早就跟私塾说好了,这个月底结束后,他就会离开了,不过,他还是得留一手。
至于父亲跟母亲那里所谓保密之事,顶了天儿也就能瞒上十天八天罢了。
眼瞅着也快月底了,等到母亲知晓时,他应该已经去了府城,只是还要将家中安置妥当,免得妻女再被家人苛待。
谢容昭早上穿戴好了,就去问阿爹今日上山的事了。
谢容昭信心满满,她就不信谢容蓉能挖到灵芝,她就挖不到!
谢容蓉看谢容昭去了前院,便打开门进去,直接就奔着靠窗放的那张旧桌子去了。
这张旧桌子,还是用谢修文幼时的书桌修补后给谢容昭用的,很旧了,上面的漆都看不清本色了,虽然不值钱,但是这上面承载了父亲的幼年,所以谢容昭一直很喜欢。
谢容蓉翻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自己丢失的那些首饰,心有不甘之余,就想着再去她的床上翻一翻。
谢容昭的房间特别小,是以前家中的杂务间,窗子也很小,谢容昭的床也是以前长房那边换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