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的钱,你阿奶肯定是会出的,可是再多的也就没有了。”
谢容昭愣了愣,必要的钱?
这个就不好定义了,是指学费和笔墨的花费才是必要的?
那阿爹想要买书,或者是想要去大儒家中请教等等,就都没有钱了?
“不怕,等下回爹爹回来,我们再一起上山挖宝贝。”
刘若兰轻轻笑了,女儿懂事熨贴,她自然是高兴的,只是想到夫君去了书院,这日子怕是要过得相当拮据了。
谢容昭也知道读书费银子,光是笔墨纸砚就不是普通人家能用得起的,再加上读书人总渴望得到名师指点,若是手上没有银钱,如何搭上人脉?空着手上门去讨教吗?
听说还会有一些文会、诗会的,那自然也不能白吃白喝呀!
果然,他们一家三口还是太穷了。
其实谢容昭也不明白,明明阿奶那里有钱,为什么就不愿意让爹爹花用呢?若是爹爹能考中了举人,那也是全家人都跟着沾光呀!
谢容昭仔细地回忆着那本书,上面好像也没写,难道只是因为阿奶不喜欢阿爹?
谢修文此时应邀去了一位同窗家中小酌,酒过三巡,他才听明白了刘学义的意思。
“多谢刘兄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