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行此人有钱有势,又素来喜欢受人追捧,在铭山书院读了两年书,自然也是有一定的根基,光是甲班里就有十余人是他的拥护者。
仗着这股子势力,范行要么就是对谢修文冷嘲热讽;要么就是故意安排人在食堂里捉弄他;再不然就是他在默书或者是写文章时故意安排人给他捣乱。
如此种种,谢修文也只当不知,丝毫没有向先生告状的意思。
不是谢修文气度好,实在是他深知这里面的弯弯绕,就算是告知了先生又如何呢?
听闻范行族中有一位亲眷在京都任职,颇有帝宠,便是书院的这些师长们,也不敢对他太过。
范行本来就是看谢修文不顺眼,这才数次捉弄,见他一声不吭地全受了,没有节外生枝,这仿若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让范行觉得无聊之极,干脆也就不再理会他了。
当然,最重要的是,范行发现这个谢修文的才华也就一般,应该成不了自己的威胁,这才选择放他一马。
王进同样也在甲班,这日收拾好了东西,便约着谢修文一同回寝舍。
“豆子的手没事了吧?我今早上瞧他扫院子了,手上的那些布也都拆了。”
“嗯,没什么大碍了,好在这次没伤了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