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瞧不起武夫、贱籍之人。
而这位能说出‘都一样是人,没什么高低贵践的’这种话的学子,倒是让他有心试一试了。
“你可知你阿爹在哪里呀?”
谢容昭愣住,随后求助般看向了程景舟。
程景舟可不是小孩子,这位徐阿爷的眼神清正有力,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厨子。
“这位老先生,小子失礼了。我们刚刚在山下已经打听到了叔父的住处,乖宝年幼,离开父亲不过两月有余,便已十分想念,正好小子来府城办事,这才带她过来探望的。”
徐远卿捋着胡子,对这个少年郎倒是好感倍增。
看其穿着打扮便知家境不错,对他如今这副模样仍然能恭敬有礼,倒是个难得的。
“也罢,我们也挖了不少,正好也要回去,那便一起上山吧。”
“是。”
程景舟话落,乖宝就扯着刘三郎的袖子道:“三表哥,你去帮帮徐阿爷吧,他前阵子才生过病的。”
刘三郎摸摸她的头,顺从道:“好。”
程景舟力气可没刘三郎大。
刘三郎帮着背了一筐的笋子,程景舟则是手里头拿了一把锄头和一把篾刀。
如此,只有徐远卿和谢容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