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意,这才放心地带人回县衙了。
王信也知道最该谢的还是这位主人家,原本就曾多次听赵越夸赞这位谢榜眼,如今见着了,自然是少不得一番探究。
双方聊得不错,谢修文不是那等迂腐之人,不会为了所谓的清流之名就拒绝与达官贵人们交际,这一点也甚得王信的喜欢。
“如此就要劳烦谢编修了,我这孩子如今也不能挪动,暂且在此休养,待一月后,我再派人来接。”
“可以。”
王信在朝中是有正经差事的,也不能一直留在这里,住了一晚之后,觉得这庄子养伤是真不错,清静而且住的也挺好,吃食上虽不及国公府精细,但也算是荤素搭配,且看着儿子吃的喷香,他也就不多说什么了。
走之前,他特意又寻谢修文说话,留下护卫小厮若干人,又留了二百两银子,算是他们这些人一个月的吃住花销。
谢修文没有推托,大大方方地接了,倒是让王信高看一眼。
若是谢修文为了巴结定国公府而不收这笔银子,反倒是让王信觉得他有大的图谋。
这样则是刚刚好。
谢修文带着豆子回京了,没办法,假期有限,还得上值呢。
刘若兰不放心几个孩子,特别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