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送咱们铺子里自己做的东西就蛮好,可是如今定国公府这样的人家,咱们怕是要在外头专门置办才行。”
要说定国公府的权势,未必就比威信侯府更大。
只是他们与赵越和高氏交好,而且又有先前赵越欠下的人情,所以他们两家来往也就越来越自然,丝毫不觉得是他们高攀了高门。
可定国公府不一样,虽然同样是有帮扶之恩,但是对方许以这般重礼,谢修文和刘若兰都还是觉得要适当地保持距离为好。
救下的是定国公府的长孙,又不是定国公或者是世子,这性质还是不一样的。
谢修文也是不想掺和进国公府的家事之中。
这日谢修文又奉命在御前伺候,御书房里头安静得很,除了圣人和他之外,还有一名起居舍人在一侧案前做着记录。
连平日里在此伺候的内侍都被景文帝给打发出去了。
“重农抑商一事再被提及,谢卿可有何良策?”
谢修文眼珠子一转,只听圣上这说法,便知道他是不同意此举的。
去岁他曾在一场文会中提及解决大商户的一些法子,但也过于笼统,而且朝中派系复杂,这件事情一直未能得到根本上的解决。
不过,听人说因着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