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说什么?
“我看成,我去换上,这么一身衣裳当真是束手束脚的,你该早拿出来的,这样咱们去外头玩也能更尽兴一些。”
赵樱是真觉得这种衣裳好,先前她去折杏枝的时候,还担心再挂破了衣裳,若是早换了,她肯定能玩地更高兴。
谢荣恩他们一直到戌时初才回来,连主子带仆从,浩浩荡荡二十几个人,外加几条狗,才猎了几只野鸡,而且瞧着个头也不大,没什么肉。
谢容昭看他们一身狼藉,便不厚道得咯咯直笑。
“快去洗漱一番,我既应了你们会有好东西吃,自然不会诓你们,动作快些,晚了可就真没了。”
王宴清和赵恒都是一脸不信,毕竟这院子里头也就只燃了一堆篝火,旁的可是什么也瞧不见的。
春日的戌时初已经很晚了,天都黑透了。
几个少年再换衣服这么一耽误,就更晚了。
好在先生免了这些少年们明日早上的晨读,要不然估计要慌。
等他们都再回到院子里,才发现这篝火的位置好像有些不太对,似乎是挪了挪,再瞧地上的那些痕迹,就更笃定了。
“好了,啸云你们把坑刨开吧,小心些,别弄坏了里面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