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董事长被叫出去了,郁暖略松了口气。
她扶着秦衡到水池边坐着,脱了鞋袜,小心翼翼地打开水龙头,看水柱浇在那两排牙印上,试探地用肥皂抹了抹伤口。
听见男人隐忍的闷哼,郁暖心脏猛地一抽,手停了,皱眉望向他:“是不是很疼?”
“你亲我一下就不疼了。”秦衡对着她笑,额头上却有汗珠沁出来。
郁暖鼻子发酸,眼眶又热又疼,心里像有千万根小针不停地扎。她站起身吻了吻他的唇,手覆在他脸上,“乖一点哦,不要动,我会轻轻的。”
江芜和秦建坤在走廊里,隔着门上的小窗能看见他们。
“从小到大,你看阿衡什么时候这样过?”江芜浅浅地弯着唇,“为了对方受伤也甘之如饴的感情,我想你这辈子都不会懂。”
秦建坤紧紧地抿着唇。
“你不懂没关系,我对你唯一的希望,就是不要把你自己的价值观强加在我儿子身上,我不想他的前半生变得和你我一样失败。”江芜嘲讽地笑了一声,“还有,让谢婉和她那些不三不四的亲戚离我儿子远点儿,不然我不会放过她的。”
“不许你这么说婉婉。”秦建坤皱着眉喝道。
“心疼了?”江芜懒洋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