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独处,于是低低地“嗯”了一声,就不再说话。
车子最后停在郊区路边,郁暖起初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下车后才看见右侧是一条往上的长阶,阶顶上立着巍峨的牌坊:甘泉寺。
秦建坤拾阶而上,留保镖在下面等着,郁暖跟着他。
两人都没有说话,于是她无聊得很,边上边在心里数台阶。数到108的时候,到了。
秦建坤沿路和遇到的僧人合十行礼,郁暖虽然觉得别扭,也还是有样学样,最后跟着他走进一间寂静的厢房。
屋里燃着淡淡的檀香,壁画前的桌子上,是一个红木牌位。
郁暖看清牌位上金漆刻写的名字,心底忽地一颤。
“二十四年过去了,我总算把你带到他面前了。”秦建坤往炉里chā了三根香,“给你爸磕个头吧。”
郁暖脑子里是懵的,将牌位上那三个字看了好久,看到麻木,才下意识地跪到蒲团上,叩了三个头。
这就是她的父亲,是郁湘云等了二十四年的男人。她终于找到了,而他却只是一个冰冷的牌位。
她连一丝熟悉和温暖都感觉不到,包括这个名字。
她脑中只是不断地浮现出母亲偷偷落泪的那些日日夜夜,心如刀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