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好,却没想到已经严重到这种地步,每回问他,他都是笑呵呵地安慰她没什么事。
手背被她掐出深深的红痕,言斐突然伸手过来,将她的手覆住。
庄以念愣怔抬眼。
男人的手宽大,带着微微凉意,虽然没听到安慰的话,但心却仿佛瞬间平静了许多。
言斐就这样覆着她的手,无声安抚了一路。
到了医院,庄以念匆匆下车,快步奔向爷爷所在的病房。
老爷子刚从急救室出来,还未苏醒,庄峪和佟薇都在病床边守着。
佟薇见到她,忍不住责问:“念念,你去哪儿了,怎么现在才来?”
“二叔,二婶。”庄以念顾不得解释,焦急地走到病床边,“爷爷情况怎么样了?”
庄峪道:“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不过要好好静养一段时间。”
庄以念松了一口气,在床边坐下,去握老人的手,想跟他说话,可又怕吵到他,只轻轻唤了声“爷爷”。
言斐跟在她身后进来,没有上前,只在一旁安静站着。
庄峪无意中回头,看见他,有些意外。
言斐朝他打了个招呼:“庄董事长。”
庄峪微微颔首,问道:“你送念念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