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得罪池家,何况我们两家还有jiāo情。”
庄以念心下一凉,池余果然如他那天说的那样想断了言斐的路。
他还真当自己能只手遮天,想断谁的路就断谁的路吗?
“念念,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生意场上的事,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二叔也不能由着你的xing子来,这事你就别再管了。”
庄峪语重心长地说完,出了办公室。
庄峪走后,庄以念郁闷得不行,一个人在办公室里抓狂了两三个小时,感觉头都要秃了。
五点左右,褚南容打了个电话给她,听她语气颓丧,不由道:“怎么了公主殿下?又是哪个不长眼的惹你不高兴了?”
“池余。”
“他又干啥奇葩事了,跟我说说?”
庄以念揉揉额角,把池余干的奇葩事跟她简短地解释了一遍。
褚南容听完,瞠目结舌:“我艹!这都是些什么sāocāo作?他跟脱缰的野马一样,有du吧?”
“公主殿下,你决不能妥协,就他这个德xing,你要是现在认输嫁给他,将来准没好日子过!”
庄以念烦躁道:“嫁是不可能嫁的,可总得想个办法才行,二叔那边态度强硬,爷爷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