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头发被他压住,一动就扯得头皮疼。
言斐也醒了,见状勾起身子,替她将头发拿开,问道:“扯疼了?”
庄以念摇摇头。
言斐起身下床,见她睡眼惺忪,一副精神不济的样子,便道:“今天公司没什么重要的事,你就别去了,在家休息吧。”
庄以念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应了声“好”,重新倒了回去。
她抱着被子,又眯了一会儿,再睁眼时,言斐已经洗漱完毕,换好了衣服,正在扣领口的扣子。
这画面落在庄以念眼中,莫名透着几分温情,好似他们真是寻常夫妻,她双手枕在脸边,侧过头静静看着他。
真好啊,醒来就能看见他。
要是他能走过来给她一个早安吻的话,就更好了。
言斐察觉到她的目光,转过头,道:“睡不着就先起来吃个早餐。”
庄以念心里做着白日梦,撒娇似地一笑:“待会儿再起。”
言斐取了外衣穿上,想起什么,忽然又道:“明天我要出趟差,可能得一个星期才能回来。”
这事庄以念在公司也听说了,临近年底,要处理的事情太多,忙得人焦头烂额。更头疼的是,自从上次居深的晚宴过后,池余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