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诗?”
然而庄以念却全然没有发觉,越说越高兴:“记不清了,我法语学得不好,所以当时也没怎么听懂,反正他念得声情并茂,听起来还挺有感觉……”
言斐的面色开始变冷:“那你答应了没有?”
“差一点就答应了,不过最后还是没有。”庄以念道,“主要是因为他太心急了,第二天就想跟我开房,我觉得接受不了,就委婉地拒绝了他……”
顿了顿,又补充说:“但他这个人确实很浪漫,长得也帅,很会讨女孩子欢心,要不是当时他太心急的话,我说不定还真会考虑跟他试一试……”
“长得帅,所以你就想试试?”言斐看着她,勾了勾唇。
庄以念继续浑然未觉地往作死路上狂奔:“也不完全是吧,但谁都喜欢长得帅一点的男孩子啊,你忘了你当初因为长得帅招了多少女生——”
话未完,突然感觉握在胳膊上的手突然加大了力度,她抬起头,对上眼前人yin沉的面色,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什么——
他这是在吃醋吗?
在庄以念的认知里,像言斐这种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岭之花,根本不会有吃醋这种情绪,哪怕谈了恋爱也一样,所以她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完全没有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