竿。
手下空空的,庄以念睁眼一看,被窝里已经空了,言斐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了床。
她伸了个懒腰,只觉得浑身酸软,在床上赖了会儿,才不情不愿地起身。
洗完漱,她出了卧室,在客厅和楼下都没看到言斐,不由奇怪,问了正在打扫卫生的惠姐一句:“阿斐呢?”
惠姐道:“姑爷好像在书房。”
书房?
大周末的,他这么早在书房干什么?
庄以念怀着疑惑到了书房门外。
门是半掩的,她轻轻推开,只见他在桌案上铺了白纸,正手执毛笔,蘸了墨在写字。
秋阳透过玻璃窗照进来,映出半张清隽如玉的侧脸,还有脸上专注的神情。
执笔的手素净修长,衣袖半挽,腕骨沉着。
好久都没见他练过字了。
庄以念推开门,轻手轻脚走过去,问他:“你在写什么?”
言斐收了最后一笔,直起身来,示意她自己看。
庄以念低头一看,是四个大字——言念君子。
“言念君子?”
小公主文化水平有限,一时有点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这句话,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