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念单独叫到了书房。
“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又想着到处乱跑,还去那么久?”
庄以念看了一眼他几乎皱成川字的眉心,有些心虚地说:“爷爷,我这不是到处乱跑,是干正事,而且老师特地邀请我过去,我总不好拒绝。”
老爷子被她这话堵了一下,实在拿她没办法,只得搬出言斐:“阿斐呢?他也同意你这么胡闹?”
庄以念毫不犹豫地点头:“我已经跟他说过了,他没反对,说我想去就去。”
老爷子:“……”
老爷子没想到孙女婿在这种时候如此地不给力,再次噎了噎,随后换了语重心长的语气,叹道:“念念,你已经结婚了,很多事情不能再像以前一样由着自己的xing子。阿斐他顺着你,不代表他心里没有想法,你是要去四五个月,不是四五天,现在他的公司正在上升期,你也该为他想一想。”
庄以念听了这话,不由一怔。
“总之这事你再跟他商量商量,考虑清楚,别因为一时冲动,夫妻俩生了嫌隙。”
当晚,两人没有在庄园留宿,而是回了景湖那边。
晚间睡觉的时候,庄以念想着爷爷的话,坐在床上出神。
爷爷那话虽然说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