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兰被他看得心里发怵。
压抑的气氛在办公室蔓延。
刚才还劝解、和稀泥的几个老师也都闷头不语。
僵持了好一会,毛银兰先败下阵,咬着牙,颇不情愿地和宋风晚说了句,“不好意思。”
宋风晚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知道她抹不开面子,见她开口了,就打算将这事儿揭过去,这都没开口,乔西延又说话了。
“道歉是不好意思?不应该是对不起?都说京城人说一不二,耿直豪爽,这位女士倒是挺扭捏的。”
乔西延轻嘲。
毛银兰深吸一口气,“我之前太冲动了,很多事没了解清楚,对不起了。”
宋风晚应了一声,没多说别的。
毛银兰打开门,直接冲了出去,门被重重摔上,屋内又是一片静默。
“那个……”有个男老师出来打圆场,“这位先生,您要不要坐下喝杯水。”
“作为家长把学生送到这里学习,你们虽然是辅导机构,也有保护学生的义务,纵容别人肆意找茬欺负学生,是否太失职了。”
“我不得不怀疑,在平时教学中间,即便存在学生受欺凌的想象,你们也是坐视不管的。”
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