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动,把警局堵得水泄不通。
而他们询问找受害人了解情况,也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困难。
千江坐在椅子上,面前的茶水早就凉透冷却。
坐他对面一个警察问话,另一人负责记录,“根据监控录像显示,这群人是凭空冒出来的,你们之前并不认识?”
千江点头。
“那你最近是否有得罪什么人?”
千江摇头。
“刚才医院打来电话,说其中一人颅骨有些骨裂,伤得很重,你即便正当自卫,下手也该有个分寸。”人若是被打死了,就是自卫,保不齐他也得担责任。
“情急之下,控制不住。”
“你就没什么想主动和我们jiāo代?”
他面色冷漠,温吞得吐了两个字,“没有。”
“您要不要再仔细回想一下,有没有什么细节被遗漏?”
“吓懵了,不记得了。”
警察吐血,他毕竟是是受害人,警方又不能像审问犯人一样质问他,险些被气得昏厥过去。
他们见过许多出事后,歇斯底里,不受控制,甚至精神失常的受害者,像他这种,一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的,还真是头一遭遇到。
也不是不配合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