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来见我们了?”
他说话带着京腔,字正腔圆,清冽雅致。
“林白还没来?”傅沉在他身侧坐下。
“他攒局,素来是最迟的那个,不打扮一下,不舍的出门。”他说着给傅沉端了杯茶水。
傅沉伸手接过,就瞧着包厢门被推开。
段林白穿了一件黑色羽绒服,脱了外套,大红色的毛衣,衬得他肤色更白。
那人挑眉,“二浪,本命年不是过了?”
“不是本命年不能穿红色?”
“我们朋友小聚,穿这么sāo干嘛?”
段林白一噎。
妈的,一件红色毛衣而已。
圣诞节,应个景儿,怎么就sāo了?
现在这人都动不动时尚。
傅沉低低笑着,“可能觉得距离死期不远,想穿的喜庆点。”
段林白咳嗽两声,“傅三,这事儿吧,真不怪我,我压根不知道我爸会打小嫂子主意啊,我对天发誓,我对小嫂子,绝无半点想法。”
傅沉垂头喝茶,没搭理他。
“她可是我嫂子啊,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我要是打她主意,我特么还是人么?”
方才那人幽